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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道遇狼群!女大学生死磕黑司机讨血债!
2010 年九月的成都,茶店子客运站的暮色像泡透了墨汁的棉花,沉沉压在灰蒙蒙的天线上。苏晓楠缩在褪色的 “徒步 318” 旗帜下,指尖把背包夹层里三张百元钞攥得发皱 —— 这是她瞒着学校贷的生源地助学贷款,原本该交学费的钱,现在成了她奔赴的全部赌注。
手机屏幕第 17 次弹出 “顺风车订单取消” 的提示时,柴油引擎的轰鸣刺破雨幕。一辆锈迹斑斑的东风天龙卡车碾过水洼停在面前,车轮溅起的泥水溅在她的帆布登山鞋上,留下圈黑印子。驾驶室探出张黝黑的脸,司机眼角有道蜈蚣状的疤痕,嚼着槟榔的嘴一张一合,声音裹着槟榔渣的含糊:“小姑娘,等俩钟头了吧?要搭车去藏区?”
苏晓楠攥紧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凑过去,副驾驶堆着半袋青稞面,袋口漏出的粉末被风吹得飘在仪表盘上。仪表盘压着张褪色的全家福,穿藏袍的女人抱着婴孩笑,相框边缘的玻璃裂着蛛网纹。“到林芝多少钱?” 她故意用四川方言问—— 这是贴吧里老驴教的招,说方言能少挨宰,还能让司机觉得 “是本地人,不好骗”。
“谈钱多俗。” 男人突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往上提,苏晓楠踉跄着跌进驾驶室,尾椎骨撞在档把上,疼得她倒抽冷气。他俯身帮她扣安全带时,皮夹克领口擦过她鼻尖,浓烈的羊膻味混着机油味钻进鼻腔,胃里像翻江倒海似的。“叫我赵铁山就行,路上搭个伴儿,省得我一个人闷得慌。”
卡车冲上 318 国道时,雨刮器在车窗上划出扇形的盲区。赵铁山从储物格摸出罐红牛递过来,易拉罐边缘的冷凝水珠沾在她手背上,凉得像贴了片冰。“喝啊,怕我下药?” 他喉咙里滚出闷笑,左手突然覆在她的大腿上,粗糙的掌心隔着牛仔裤布料画圈,指节处陈年冻疮的痂皮刮得皮肤发疼。“你们这些穷游的女娃,不都靠这个换车费?前年有个江西妹子,上车就主动脱裤子,你比她扭捏多了。”
苏晓楠浑身僵得像块石头,眼睛死死盯着导航屏幕 —— 海拔数字正从500 米往 2000 米跳,路边的塌方警示牌歪歪扭扭插在坡上,红油漆写的 “危险” 被雨水冲得发淡。她伸手去抠门锁,却发现儿童锁的红点亮得刺眼。“停车!我不坐了!” 她尖叫着去推车门,赵铁山却猛打方向盘,卡车冲进条岔道,砾石刮擦底盘的声响像指甲挠铁皮,刺耳得牙酸。
后视镜里,客运站最后一点灯火被山崖吞掉时,赵铁山单手解开了皮带扣。金属搭扣砸在座椅上的脆响,让苏晓楠想起老家屠宰场挂肉的铁钩。“现在知道怕了?早干啥去了?” 他膝盖顶开她的双腿,驾驶座的靠背突然放平,把她压成个屈辱的弓形。挡风玻璃上的雨滴把月光折射成碎银,她盯着头顶摇晃的转经筒挂饰,数到第七次晃动时,赵铁山的牙齿咬开了她冲锋衣的拉链。
冰凉的空气灌进领口,苏晓楠发狠咬住他的肩膀。血腥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,一记耳光扇得她耳膜嗡嗡响,眼前直冒金星。“给脸不要脸!” 赵铁山揪住她的头发往车门上撞,安全锤在剧烈的震动中滑下来,砸在她的脚踝上。她伸手抓住锤柄的刹那,卡车突然急刹 —— 前方塌方的泥石流截断了公路,像道溃烂的伤疤横亘在悬崖边,浑浊的泥水正往江里淌。
赵铁山骂骂咧咧推开车门去查看路况,苏晓楠哆嗦着套衣服,摸出手机才发现信号格彻底灭了。仪表盘的电子钟显示 23:17,温度计指向零下五度,她的羊毛袜早在挣扎中脱落,赤裸的脚底贴在油污的地垫上,黏腻得像踩着某种冷血动物的内脏。
“今晚就睡这儿。” 赵铁山拎着撬棍回来,棍尖挑开她的衣领,粗糙的金属蹭过锁骨。“你要是乖点,明早就送你去波密;要是不乖,这海拔 4500 米的地方,离了车活不过两小时。” 他往她嘴里塞了块糌粑,粗糙的指尖抵住她的喉结强迫吞咽,青稞粉剌得喉咙发疼。“别想着跑,去年有个云南妞趁我撒尿偷车钥匙,现在手指还挂在色季拉山口当路标呢。”
赵铁山去后备厢翻睡袋时,苏晓楠悄悄抽出座椅缝里的《川藏线货运登记簿》。泛黄的纸页上,字迹潦草得像蚯蚓爬:“7 月 15 日,搭穿红裙的湖南妹,收 800 元,晚 10 点放东达山垭口”“8 月 2 日,重庆妹,收 1200 元,凌晨 1 点丢左贡服务区”。最后一栏的墨迹还没干透,写着她的名字 “苏晓楠”,后面跟着身份证号,连她是“成都某高校学生” 都标注得清清楚楚。
柴油暖风在车厢里嘶吼,却驱不散骨髓里的寒意。赵铁山把睡袋铺在放平的座椅上,抽出藏刀挑断她运动内衣的肩带,刀尖在锁骨上划出道细长的血线。“知道我为啥留你过夜不?” 他舔掉血珠,从工具箱里翻出捆扎货物的塑料扎带,“你这种学生娃,报警都不敢说被摸过哪儿,好拿捏。”
扎带勒进腕骨的剧痛让苏晓楠清醒过来。赵铁山跨坐在她腰腹间解皮带时,她盯着车顶篷布上凝结的冰霜 —— 那些六角形的晶体在月光下泛着诡谲的蓝,像极了生物课上用液氮冻结的癌细胞切片。当他粗糙的手掌探进她卫衣下摆,苏晓楠突然弓腰用膝盖撞向他的尾椎,可狭窄的驾驶室里没找对角度,膝盖只蹭到他的胯骨,赵铁山疼得骂了句,反手揪住她的头发往方向盘上砸。
喇叭的尖啸惊飞了岩缝里的雪鸽。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,视野瞬间蒙上层猩红。赵铁山趁机用安全带绕过她的脖颈,金属扣卡进气管的窒息感中,她听见他皮带扣滑链的声响,像毒蛇蜕皮时鳞片摩擦的窸窣。就在他的牙齿咬上她小腹时,苏晓楠发狠蹬向仪表盘 —— 去年暑假在汽修厂实习,师傅教过她如何用变速器应急解锁,她屈起膝盖顶住手刹阀,被缚的双手摸索着把 P 档推入 N 档。
卡车在斜坡上慢慢滑行,赵铁山咒骂着扑向驾驶座。苏晓楠趁机用牙齿撕开扎带,摸出防狼喷雾往他左眼喷去。“啊!我的眼!” 赵铁山捂着眼睛踉跄后退,她抓起断裂的离合器踏板,朝着他的颈动脉刺过去。金属边缘割开他油污的领口时,卡车后轮突然碾上冰壳,整个车身猛地往悬崖边倾斜,驾驶室里的东西全滑向一侧,她死死抓住车门把手,才没被甩出去。
赵铁山的藏刀脱手滑到她脚边,苏晓楠抓起刀柄割断剩下的扎带。他在失衡中压住她的右腿,喘着粗气掰她的脚踝:“你们这些女娃,就是欠收拾!” 突然响起的卫星电话铃声救了她 —— 仪表盘储物格里,赵铁山的诺基亚老式手机亮着,屏幕上显示 “货物送达,转 50% 定金”。
苏晓楠抓起手机砸向赵铁山的太阳穴,他偏头躲闪的瞬间,她踹开车门跳进雪堆。暴雪像砂纸似的刮在的皮肤上,疼得她直哆嗦。她赤脚在及膝的雪地里狂奔,脚底被冰碴割开的伤口,在雪地上印出串梅红色的脚印,像朵朵带血的花。翻过垭口时,那辆侧翻的卡车已经缩成了火柴盒大小,赵铁山点燃的狼烟在天际线上升腾,像死神举起的火炬。
狼嗥刺破暴风雪的那一刻,苏晓楠的脚踝卡在了冰裂缝里。赵铁山的狼烟在天际翻卷,远处灌木丛里浮动的幽绿光点,正一点点逼近。她攥紧从卡车里带出来的藏刀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药渍的褐斑 ——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藏刀,是把剥皮刀,刀背的放血槽还黏着风干的动物筋膜。
头狼的獠牙率先撕破夜幕,苏晓楠背靠玛尼堆挥刀劈砍,刀刃却卡在了狼的肩胛骨里。温热的狼血喷溅在经幡上,浓烈的腥臊味刺激得狼群更狂躁。另一匹狼扑向她咽喉时,腰间突然震动的卫星电话救了命 —— 赵铁山的诺基亚竟还在她裤袋里,来电显示是串藏区号码。
“货到哪了?” 扬声器里传出个沙哑的女声,苏晓楠用藏刀抵住狼喉按下免提,嘶吼着喊:“救命!我在狼沟北侧玛尼堆!有狼!” 狼群被突然的人声惊得后撤,她这才看清,头狼耳尖上别着个 GPS 定位器 —— 这根本不是野狼群,是盗猎团伙用来追踪猎物的运输犬!
“站着别动!” 电话那头传来藏语指令。苏晓楠僵在原地与狼群对峙,直到雪雾中冲出辆改装皮卡。开车的女人戴着独牙耳环,甩出套索勒住头狼的脖子,狼群顿时作鸟兽散。女人瞥了眼她撕裂的衣襟,用生硬的汉语冷笑:“赵铁山的货越来越次了,连个学生娃都看不住。”
皮卡往波密方向开时,女人扔给她条沾满兽血的毯子。“叫我次仁拉姆。”她嚼着风干肉,目光扫过苏晓楠肿胀的脚踝,“每月都有几个傻丫头信‘穷游净化心灵’,最后要么被卖去尼泊尔,要么喂了我的獒犬。” 仪表盘上摆着好几张照片,有穿红裙的女孩,有扎马尾的学生,每张背面都用藏文标注着价格,苏晓楠在最底下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。
次仁拉姆的匕首突然抵住苏晓楠的颈动脉时,皮卡正经过通麦坟场。路边的玛尼堆上,经幡被风吹得哗哗响,坟头的青稞酒瓶子倒在雪地里,酒液冻成了冰。“给你两条路。” 次仁拉姆的指尖捻着苏晓楠的身份证,“要么当我线 界碑;要么现在就下去喂獒犬 —— 后车厢的铁笼里,正好缺个活物。”